啾啾

wb名:作为一只啾咕咕有什么不对的

【理砂】孔雀先生送礼教学

summary:“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拉帝奥在帮砂金将牛排切成刚好可以入口的大小时看似随口地问到,多数时间砂金并不需要这种程度的照顾,但是,老天,在连续两天乱七八糟的轰炸会议后——他究竟为什么要和一帮顽固不化的老石头解释自己的钱要用在什么地方,他很乐意,用恰到好处的示弱和讨巧好让自己和亲爱的都享受一下乐趣,“关于投资部今天早上突然同意了我手下一个‘毫无经济价值,思想过于超前’积压课题的审批。”

  

  “他们可真是贴心又聪慧,还具有超前的眼光。”

  

  “并且支持一切的后续研究,甚至合同里不要求转化率及回报率。”

  

  “...哈哈也许他们特别贴心又聪慧,还具有特别超前的眼光。”

  

  

  

  我流原著向OOC,同居小情侣,只会砸钱的小孔雀遇到了不需要他砸钱的恋爱对象,努力营造健康关系的真理医生x不会处理正确恋爱关系的小孔雀,总会有人爱你与你所付出的表现出的无关,整点h/c小甜饼。

  

  

  

  

  1.

  很难得的,拉帝奥起床时发现他睡相绝对称不上端正的伴侣依旧没醒。

  

  这基本可以代表一场仁慈的睡眠,没有不尽的雨与彷徨者的尖叫,没有流淌蜂蜜的河与长满面包的树。或者代表砂金的紧绷的弦终于到了令大脑发出尖锐爆鸣声的状态,身体的自我防备强迫他入眠,逼他沉睡。

  

  拉帝奥总是希望是前者,现实却常常偏向后者,他口蜜腹剑的孔雀是其中佼佼者,关于顺水推舟,在一群咄咄逼人的野狗中借力打力,他游走在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食人鱼中却总是抽身而退,顺势啃下一块骨头。

  

  但连续两天的老顽固会议轰炸?还是太超过了,拉帝奥无声的叹口气从砂金怀里救出了自己胳膊,换了个大抱枕给他,去洗今日的第一遍澡。

  

  他在刷牙前从不接吻。

  

  赌徒

  

  拉帝奥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遍这个词,又在舌尖滚了三圈,他许久没有在清晨如此清静了,自从那只花枝招展的孔雀放弃了他堆满筹码用金玉堆砌的窝,又自作主张在拉帝奥公寓外墙开了联通两人屋子的传送门。他说教授不收留他自己也可以睡沙发,结果第二天拉帝奥就只能认命的扛着扑腾的孔雀洗漱,顺便换床单。

  

  从道德的角度,道德底线极高的拉帝奥甚至没法责怪当时砂金需要安抚,他觉得自己才是趁人之危的那一个。

  

  赌徒

  

  于是拉帝奥又不自觉想到他们的初见。

  

  “赌徒,”真理医生如此评价到,此时那只漂亮的埃维金孔雀正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一把勃拉姆m109,小口径,小巧又精致,看起来很适合那些无所事事的纨绔公子,很容易让人因为其外表而产生松懈,里面填装的子弹可以在远距离轻松给毁灭军团的外壳开个窟窿“依靠不确定的结果产生肾上腺素和飙升的多巴胺冲击大脑。”

  

  “恕我直言,砂金先生,你并不珍惜你率先抛出筹码,如果你根本不在乎输赢,你又因何产生愉快,你又在靠什么刺激多巴胺分泌。”

  

  埃维金的孔雀先生似乎被逗笑了,他靠近,安抚,对拉帝奥的问题避重就轻,左右他言,他越过一个合作伙伴该有的社交距离。

  

  他抓住拉帝奥一瞬的疑惑与懈怠,抬手,举枪,瞄准,他握着拉帝奥的手扣动扳机。

  

  三声空响。

  

  “我的好运,”砂金这么说到“所有,或者一无所有。”

  

  拉帝奥没有错过他未达眼底的笑和牌桌下颤抖的手。

  

  赌徒/“教授~”砂金打着哈欠环住拉帝奥的腰,毛绒绒的头恰到好处蹭蹭拉帝奥堪称魁梧的背肌“我早餐想吃煎肉排炒蛋白米。”

  

  “晨起摄入过量的蛋白质和油脂,只会给你脑子多上一层浆糊。”洗漱完毕的拉帝奥让出洗漱台,看着穿着睡衣的砂金变回那个熟悉的花孔雀,终究拗不过一个薄荷味的早安吻。

  

  “天,教授,你把这也叫吻吗,你上一次这么亲的谁,你孤儿院支教刚满月的小朋友?”回应拉帝奥的是一个更黏糊糊带着水声的吻,用上舌头和更多的唇描摹。“有点诚意,教授。”

  

  “只有全熟的,外加一杯蔬菜苏达。”

  2.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拉帝奥在帮砂金将牛排切成刚好可以入口的大小时看似随口地问到,多数时间砂金并不需要这种程度的照顾,但是,老天,在连续两天乱七八糟的轰炸会议后——他究竟为什么要和一帮顽固不化的老石头解释自己的钱要用在什么地方,他很乐意,用恰到好处的示弱和讨巧好让自己和亲爱的都享受一下乐趣,“关于投资部今天早上突然同意了我手下一个‘毫无经济价值,思想过于超前’积压课题的审批。”


  


  “他们可真是贴心又聪慧,还具有超前的眼光。”


  


  “并且支持一切的后续研究,甚至合同里不要求转化率及回报率。”


  


  “...哈哈也许他们特别贴心又聪慧,还具有特别超前的眼光。”

  

  “卡卡瓦夏。”正当砂金还想说两句俏皮话蒙混过关,拉帝奥止住了他,真理教授向来眼光毒辣又犀利,砂金爱他这点,也恨死他这点了“昂贵的礼物?没问题。但在我已经拒绝过三次以及你从公司黑了我账户之后?我开始有点担心了,砂金。”

  

  他还想再说下去,可看见砂金停止吃饭的手和因为过去稀烂的胃,终究不可抑制的心软了,于是他只能说“你先吃饭,我们一会谈谈。”


  ......

  拉帝奥在洗碗时很少这么安静过,自从,砂金大包小包搬进来后。

  

  他关于,拉帝奥,水,鼓起的肌肉,有着说不完的笑话与调笑,他坐着看拉帝奥时眼里总有些说不清的东西

  

  于是拉帝奥向砂金看去,他显得很...不砂金,看起来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这对二人来说都是一个难得的假期,但当拉帝奥洗完碗走向客厅的时候,砂金却一个人坐在大理石桌上玩双陆棋。

  

  这种游戏离砂金总是很远,它们与纯粹的运气无关,思维,逻辑,娱乐,这些远排在埃维金人食欲与饥饿之后的生理需求,大多数是拉帝奥一个人自娱自乐用。

  

  一盘棋下罢,他便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就好像睡着了一样,许久之后,屋里的寂静被他的呢喃自语打破“我好累啊,教授。”

  

  拉帝奥见过许许多多砂金的示弱,以眼还眼,以退为进,用示弱换一线生机,你只能看见他低下的头颅,却忽视他藏起来的尖牙。

  

  但这是属于卡卡瓦夏的软弱,拉帝奥听道他说“教授,停下吧,就...就当今天的一切没有发生,好吗。”

  

  “我们话题就停在我玷污你的学术清誉这里,”砂金强迫自己的声音变得生机勃勃一点,他又变回那个石心十人【诡弈砂金】,笑的漂亮又精致,语气里带有一点点被浸泡的蜂蜜,调笑着跳下桌子,握住拉帝奥的手摩挲两下“你很愤怒,你很生气,你需要给不听话的学生一个教训,我们今天依旧可以度过美好的一天。”

  

  可拉帝奥看到卡卡瓦夏站在雨中,低着头,发不出声音。

  

  于是拉帝奥偏过头闭了闭眼,不忍直视接下来的所要面对的一切,只把身体交给全然的理性开口,“抱歉,卡卡瓦夏,我们必须谈谈。”

  

  “老天,拉帝奥”砂金甩开拉帝奥的手,单手有些无助的遮住眼睛,他跌跌撞撞瘫坐回沙发,嘴角却止不住上扬,终于是嗤笑出声,然后如雪山滚石般的,失控,从嘴角不经意流露出的,愈演愈烈,逼出眼角生理泪水的,神经抽搐般的,最后笑得失声,捂着肚子缩成沙发上的一团“你真是...拉帝奥,你真是...”

  

  拉帝奥在看着他,一尊固执,强硬,不可抗拒立在原地的石膏像,好像这一切成了只关于他一人的独角戏。

  

  “好啊,我们谈谈,”他又变回那个砂金,他又找回自己熟悉的节奏,顺手灌了一大口芬达乐,翘起二郎腿时撑起半边脸仰头看着拉帝奥,眼神空无一物。“谈什么,我那扭曲,卑劣,自卑又自负的感情处理?”

  

  “我那除了给钱一无所有的人生?拉帝奥,除了钱,你想指望我给你什么呢!”

  

  拉帝奥想来拉他,砂金却只放松身体往软软的沙发里面陷,他抬手顺势拉住教授胸前的链坠,将自己往拉帝奥耳边送“还是谈我无时无刻自私,怀疑,又恐惧,害怕你迟早发现我配不上我们真理医生所爱我的一丝一毫。”

  

  “更糟糕的是...”拉帝奥补充

  

  “更棒的是...”砂金补充,语气轻的像在舔教授的耳廓“害怕你爱我出于怜爱而非爱欲,哪怕我们真理教授自己可能也从没分清这两点过。”

  

  “噗嗤,”砂金笑着放开拉帝奥胸前的链子,再次摊回沙发捂住眼睛,拉帝奥没动,依然笼罩着他,也没吻他。“瞧瞧,教授,现在多尴尬,并非所有谬误都需要堪除。”

  

  砂金由着自己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知道吗,拉帝奥,你没资格说我。”

  

  “你也无时无刻不在怀疑,你猜你会不会只是我露水情缘的一段,你怀疑我从未向你交出真心。我别有所图,我心怀不轨。”

  

  “你从没相信过一点微弱的善意和爱就足够一个一无所有的赌徒奋不顾身,声嘶力竭。”

  

  “更糟糕的是...”拉帝奥补充,循循善诱。

  

  “更棒的是...”砂金补充,他没在笑了“你害怕你只是我要为了我那该死的幸运而付出代价的一部分。”

  

  砂金感到笼罩自己的影子离开一部分,拉帝奥直起身,转身向后走了大概三步。

  

  “教授...我们...我们到底为什么在一起...”砂金想往下说,却张不开嘴,他习惯all in,他总是押上一切,他曾在公司赌场随意押下大概能买三个地行星的筹码,分手两个字大概比那山堆般的筹码还重些“我们..应该...”

  

  他听见子弹叮叮当当掉落在地上的声音,五声,五颗子弹,砂金疑惑的移开挡在眼前的手,拉帝奥递给他一把一把勃拉姆m109,小口径,小巧又精致。

  

  “赌一把。”维里塔斯·拉帝奥如是说“赌我爱你。”

  

  3.

  

  砂金以为这是拉帝奥糟糕的幽默感或者钓鱼执法什么的,他非常清楚拉帝奥崇高的道德准则不赞同任何人把命放在这种全然失去理智的赌博游戏中。

  

  不至于这么讨厌我吧,砂金疑惑的偏头,纯粹靠本能接过枪后反而没有动作,或者这是某种陷阱,以便砂金真的开枪后借题发挥,骂他无可救药,然后把他扫地出门。

  

  大概拉帝奥已经被他气疯了,又或者疯的其实是他,拉帝奥其实早就离开,他用一个幻觉自欺欺人一切还可以挽回。

  

  他踌躇,疑惑,失去一个长胜赌徒该有的从容不迫。于是被拉帝奥抓破绽。

  

  他抓住砂金一瞬的疑惑与懈怠,抬手,举枪,瞄准,调转枪口,他握着砂金的手扣动扳机。

  

  对准维里塔斯·拉帝奥的胸口。

  

  三声空响。

  

  “赌徒,你运气确实不错。”拉帝奥勾起嘴角,由衷笑了笑,他说这话时也同汇报冰冷数字没什么区别,全然不见一个赌命疯子该有的狂热。

  

  一声巨响,小口径勃拉姆被一双颤抖的手扔到地上,走了火,子弹与拉帝奥擦肩而过,射碎了他身后的石膏像。

  

  砂金就在这一地狼藉中咆哮着,他死死拽住拉帝奥古罗马装扮靠近胸口的蓝白带子,仅仅救命稻草都不足以形容,他颤抖的手力道足以刺破皮肤:“维里塔斯,你个睚眦必报的控制狂,刚愎自用的混蛋,天真傲慢的理想主义者,你以为你治的了谁,你凭什么,你凭什么....”

  

  他吼到呼吸不畅,胸腔起伏到每一次摩擦都感到疼痛,他能感觉到自己已经把肺里每一丝氧气都已经吐出,声带却依旧干涩的摩擦。

  

  “呼吸,砂金,呼吸”已经被枪响吓出体外的理智终于逐渐回到体内,砂金才发觉自己被健硕的肌肉包裹着,拉帝奥把他嵌在怀里,一手从脊背一遍一遍从下往上抚摸,一手轻轻在孔雀后脑按揉打小圈,他身量比拉帝奥小一圈,恰好可以被完全笼罩着,他只觉得自己四面八方都是拉帝奥“做的很好,卡卡瓦夏,呼吸,跟着我,呼吸。”

  

  “你就是个混蛋,拉帝奥”他终于有力气回抱住教授,然后肾上腺素激退,他感到一阵腿软,像无骨动物或者史莱姆般瘫软入拉帝奥怀中。

  

  而拉帝奥,从额头,眼睛,耳廓,一遍一遍亲吻着,每一个吻附带一句“好孩子”,他总是这样,砂金想,他轻吻砂金时总是像对待什么来之不易的易碎宝石,而不是一块已经破碎不堪的【诡奕砂金】。

  

  他不要这个,砂金泄愤似的偏过头,咬住那张他爱恨交加的嘴,他们亲吻也应该像斗争,他们要为了主导权打个你死我活,他们要意乱神迷理智全失,他要拉帝奥爱他。

  

  母神,他要拉帝奥只是爱他。

  

  两人直到嘴里满是铁锈味才停下,砂金气喘吁吁,并且骄傲的发现拉帝奥也比自己好不了多少。

  

  砂金发现自己紧绷的手被拉帝奥抚平,他们指尖相对成了一个合掌的姿势。

  

  “卡卡瓦夏,”维里塔斯说道“我并不信仰你的母神,所以我只向你起誓。”

  

  “倘若你不信任我的爱意,我便向你起誓,对你永远坦诚,永不欺瞒”他低下头去轻咬砂金另一只手有些病态苍白的指节,停在他舌头上“我是维里塔斯·拉帝奥,是学者,教授,医生,我将以此为准,解答而非含糊其辞,直到你能确定答案。”

  

  “以真理之口,以拉帝奥之名。”

  

  茨冈尼亚人向来以他们漂亮的眼睛闻名,可砂金却觉得教授此时此刻才是真正疯狂极了,那双紫金的瞳孔说是魅惑也好,说是庄重也罢,他只觉得自己在那样的目光下燃烧。

  

  “好”于是砂金只能胡乱的点头,然后迫不及待吻他被咬肿的唇。

  

  不过说真的,砂金在接吻间隙模模糊糊的想,现在轮到他了,他要怎么去证明他真的已经情迷意乱神魂颠倒...额...难道再去给自己开三枪?

  

  先不提枪可能已经被他摔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用,他们谈个恋爱已经对着自己打完一轮子弹了,这听起来可不是特别健康。

  

  天,他居然开始考虑怎么建立一段健康关系。拉帝奥可能真是个教育界的天才,虽然他把人骂哭了。

  

  “至于我的问题,如果明天之前它还没被解决,那就是我的问题。”等两人终于放过了彼此伤痕累累的唇,不等一个呼吸的喘息,拉帝奥干脆将砂金打横抱起,一瞬间失重的不适让砂金立刻抱紧拉帝奥的脖子“记得一会哭好听些,兹冈尼亚的孔雀先生。”

  

  什...反应过来的砂金小小翻了个白眼给他,转头开始啃拉帝奥脖子“这是污蔑,亲爱的教授,我什么时候哭的不好听了。”

  

  4.

  

  “天....拉帝奥...是的...是的...快”

  

  “说答案。”

  

  “你个混蛋...等等别..别...我...现在啊...”

  

  “下一次,面对怀疑不安恐惧,你应该怎么做,说答案。现在放松”

  

  “我知道...别...啊...别,天,我的教授,别,别打,痛,应该问你,吻你,先亲自向您请教,骂你是个混蛋才看不上我行了吧,天,你别。”

  

  “答的不错,加五分。”

  

  ......

  “砂金,为什么第一真理大学要新建一栋教学楼?”

  

  “哈哈,教授,你看,学校,需要一栋教学楼有什么。而我刚好是个钱多的没地花又热爱教育事业的好人”

  

  “以Dr.真理命名。”

  

  “亲爱的,你看,真理大学,教学楼叫真理有什么奇怪的,也许他们只是想用Dr.激励自己学生的学术能力。”

  

  “卡卡瓦夏。”

  

  “好吧好吧,没有Dr.,只有真理,真希望施工队还没开始做门头。不过...今晚我需要哭的好听一点吗,老师。”

  

  “呵,准备好腹稿,我由衷祝愿你还有力气哭,我对补习向来更严厉一些,亲·爱·的。”

  

  ......

  

  所以这次是一个小盒子,拉帝奥把玩着桌子上砂金留下的礼物盒,人倒是欲盖弥彰的躲到厨房里说要洗碗。

  

  装模作样,拉帝奥有些好笑的往厨房里瞟,以里面小孔雀分钟往外瞅十次的频率果不其然和拉帝奥对上,又姗姗的缩回头去。

  

  他打开礼物盒,一块他叫不出名字的宝石表,不像拉帝奥的风格,但是十分砂金,表盘的系统时可以推算潮汐涨退,各种奢侈品有其各自的文化与营销内涵,具体内涵甚至可以囊凯半个公司的经济学与供需关系,但是很显然,拉帝奥教授并不精于此道。

  

  他最多可以认出这个牌子大概衍生自某古月桂系哲学的词根,已经这颗价值不菲的整切宝石表盘。

  

  说真的,这个表既不符合拉帝奥教授常穿的月桂系风格衣装,也不适合真理医生一天起码要泡三次澡的生活习惯。

  

  不过,拉帝奥看着厨房里探头探脑的孔雀脑袋,叹口气,将表把玩一番,还是选择把表系在手腕上。

  

  “60分,勉强及格 ”

  

  他抱住冲出来吻他的人。

  

  ——END

  

  

 咳咳咳,那个,咳咳咳在新坑遇见旧坑妈咪有种莫名“别拍脸,我家里人不知道我干这个”的奇妙感?

  过剧情的时候就感觉这小孔雀怎么疯狂撒钱呢(甚至打架都某种意义上是....

  只会用撒钱交朋友的小孔雀使人怜爱,但石膏头又会把试图撒钱的扔出去。于是我边心疼边收20w(x

  

  评论,亲亲们评论可以吗,评论和小心心拜托了,求求大家我什么都不会做的(x

  

  顺便问问大家对ds接受度怎么样,我想拉坨大的(bushi

  

  

  ——彩蛋是小孔雀对教授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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